“如果我不跪呢？”
顾凉依抬眸，倔强的眼神看向夜云墨。
夜云墨冷哼一声，拖着她的两个人很有眼力见儿，手一松，顾凉依两腿一软，“噗通”一声就跌在地上，她想挣扎着起来，却浑身无力，只能瘫在那里。
果然，他对她总是够狠！
然而，她还是努力挺直脊背，她才是真正的顾家大小姐，她就剩这点尊严了。
可是，她还能保留这点尊严吗？
顾静雅眸光一闪，好像就要流下眼泪来：“云墨。。。。。。”
夜云墨拍了拍她的手，温柔安抚，残忍而冷酷的眼神盯在顾凉依身上。
“你不道歉，那让你母亲来道歉？”
顾凉依骇然道：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母亲已经是植物人，怎么能再受屈辱？
不但她的尊严不保，就连母亲。。。。。。
“怕了？怕了就道歉！”
顾凉依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，嘶声道：“我没有推她，婚约本来就是我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云墨，姐姐这么说，我真是无地自容。”
顾静雅咬着嘴角，下一秒，似乎就要哭出来。
夜云墨摩挲着她的脊背，看向顾凉依的眼神更加阴冷。
“你的？你的设计！设计爬上我的床！”
顾凉依绝望地摇头：“我说了，不是我设计你！不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没时间跟你废话！”夜云墨彻底失去了耐心，“向静雅道歉！”
顾凉依看着面前的男人，他对她从来都没有半点信任，顾静雅一句话，他就能判她死刑。
“夜云墨，我告诉你，最爱你的人是我，救你命的人是我，跟你有婚约的人是我，陪你一夜的人还是我，总有一天，你会后悔这么对我！”
“后悔？”夜云墨牙缝里挤出两个字，“后悔没有让你离静雅远点，跪下道歉！”
顾凉依惨然一笑，一头磕在地上：“我道歉！我向顾静雅道歉！我推她掉下海！我有罪！”
助理有些看不下去，低声提醒：“夜总，凉依小姐怀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