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辰凌觉得，此时此刻的她，就像是一团雾气，看着柔和，却也缥缈，让人压根捉不住的感觉，“你可以对我生气的。”
“生气后呢，我能不给纪总工作了吗？”白汐轻柔的问道。
这句话，很像是一根刺，直接刺中了他的心脏。
她是有多不想给他工作！
看她现在的眼神，倒是水灵的，好像温顺无害。
白汐就是这么一种女孩，越是温婉大气的时候，心里越是冷淡寡情。
不是她多豁达，只是她不在乎了。
她可以一刀割断所有的感情羁绊，决绝的离开，心狠的令人发指。
“如果我现在给你不用替我工作的选择呢？”纪辰凌犀利地锁着她问道。
白汐有认真的思考。
平心而论，纪辰凌给的工作不错，工资是极其高的，机会也很好，给的福利也非常多。
但，如果不在他这里工作了，她就能更快的回归到自己的生活，她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在纪辰凌这里拿到什么，得到什么。
可能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，至少，心还是自己的，不会迷失自我。
白汐下定了决心，看向纪辰凌，正准备说不干了，就听纪辰凌暗沉沉地说道：“就一个玩笑，你不用思考这么久。”
白汐：“……”
电梯铃声响了，纪辰凌冷着脸，走出去。
白汐耷拉着眼眸，无奈地跟着纪辰凌，上了车。
纪辰凌开车。
她隐约的觉得，他们之间气氛并不好，也不想吵架，员工怎么吵都吵不过老板的。
她拿出了手机，下载了贪吃蛇。
上次纪辰凌给她赢了很多，她横冲直撞的，才一分钟，就输了五万了，赢得最多的两个人加起来才只有四万多。
结束的时候，她输了十一万多。
纪辰凌在路边停下了车子，转过身，看向她，眸光浮浮沉沉的，却很专注。
白汐注意到了他的目光，收起了手机，不解地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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