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只能多带护卫,哪怕被人说排场大,她也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。
“真好!”
她拿着戒指爱不释手。
“太晚了,你吃完直接睡吧,我先回去!”
连穗岁没发现他腿上的伤,直到她离开,疏影拿了药酒进来。
蹲下掀开裤腿,膝盖处又红又紫肿成一片,药酒沾在皮肤上很凉,揉搓在伤口上很疼,他却一声没吭,忍了下来。
“主子……”
疏影心疼。
“没事,你继续。”
他连蛊毒的疼都忍过来了,这点疼算得了什么?
“主子,您为什么不跟王妃娘娘说?”
疏影问出了心中的疑惑,他家主子以前挺会在王妃娘娘面前示弱,怎么这次……
“很光彩吗?”
楚知弋的反问让疏影无话可说,确实不光彩。
“对了,明天我想回连府一趟……”
连穗岁去而复返,看见房间里的场景,吓了一跳。
“你这是……怎么弄的?”
连穗岁的目光落在他红肿的膝盖上,楚知弋把衣摆放下,淡声说道:“没事,一点小伤?”
“这也叫小伤吗?谁干的?”
连穗岁音调逐渐升高。
“你进宫弄的?”
他可是皇叔啊,天底下,谁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?
连穗岁的心沉下来。
“这么欺负人……”
楚知弋示意疏影退下。
“不过是跪了三个时辰而已,我若做了皇帝,他不一定有命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