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南氏连忙道:“哎,你可别动手啊!”
徐得庸出去,目光冷冷看着贾张氏道:“老逼登,滚蛋,你要认为是我的错就去派出所告我,不然别在这猪叫唤!”
贾张氏自然不会去,闻言撒泼道:“哎呀,没天理啦,徐得庸欺负我一个寡妇啊,你又是中山装,又是手表,把我儿子弄伤,就不赔偿了吗……。”
徐得庸做人有原则,不打女人,除非……女人主动让他打!
贾张氏这样撒泼的人,他连脚都懒得动,嫌脏了鞋底!
“你真要让我赔。”徐得庸淡淡道。
“当然!”贾张氏小母狗眼激灵着道:“我儿子是从你做的梯子上掉下来,你也有责任,就……就把手表赔给我家……。”
小棒梗站在一边,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。
徐得庸笑了笑道:“好我赔。”
他歪头看向小棒梗道:“棒梗,刚才是你奶奶教你的道理,接下来看我的道理。”
说罢,大步走向贾家。
贾张氏见徐得庸气势汹汹,顿时像个肉丸子似的害怕的缩了缩道:“你……你想干什么……?”
徐得庸一言不发,走到贾家门前,一脚踹出。
“轰……!”
贾家的大门顿时四分五裂飞进屋内。
贾张氏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,直接傻了眼。
小棒梗张开小嘴惊呆了。
小小的年纪突然有了念头:得庸叔恐怖如斯!
徐得庸回头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道:“别说我欺负你们,现在可以来找我赔了……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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