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文秀才过多思索，李南柯逼近一步，声音愈发冰冷，“文秀才，你难道不知道地府有明确规定，非上面特批，其他地府人员不得擅用特制红雨？”
这些都是李南柯在上一世了解到的。
虽然不全面，但吓唬文秀才已经足够了。
果然，听到李南柯的质问，文秀才脸色瞬即苍白，摇头否认，“我没有给瑾儿服用特制的红雨。”
“是吗？那我去找令妹亲自查验。”
李南柯作势便要转身。
文秀才见状，立刻就慌了，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，哀求道：“大人，我的确给舍妹服用过特制红雨，是为了给她治病，求大人网开一面。”
“什么时候给她服用的？”
“一年前。”
“服用过多少？可曾发生过异变？”
“没有，没有，绝对没有！”文秀才摇头，“我是在三更时才给瑾儿服用的，只服用过四次，绝对没有任何异变的症状。”
听到文秀才的话，纵然李南柯心中已有猜想，也是颇为吃惊。
没想到文瑾儿一年前就服用过红雨。
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猜测——文瑾儿就是杀死林皎月和万莹莹的那只魔物！
准确来说，是拥有前世记忆的魔物。
“看来前世三更服用过特制红雨的人，重生后会拥有曾经的记忆。”
李南柯暗暗猜想，“可前世那么多人服用了红雨，都会带有上一世的记忆吗？如果是这样，岂不要乱套了？”
或者说，现在的文瑾儿其实并不是文瑾儿。
而是……红雨怪物！
一个剪切粘贴了文瑾儿记忆的红雨原生怪物！
“特制的红雨还剩多少，拿来我看！”
李南柯冷声命令。
“是。”文秀才擦了擦额头的汗珠，急忙从暗格内拿出一个巴掌大的瓶子，瓶子里装着粘稠的红色液体。
这就是地府特制的红雨？
上一世，无论是白曜权特制的红雨，还是地府特制的，他都没见过。
此时观察，发现特制的红雨颜色更深红一些。
“就这么点了？”
李南柯不悦。
文秀才再次跪在地上，“大人，就剩下这些了，原本属下拿到的就不多，给舍妹只用了一点点。”
“哼，用了多少，你自己心里清楚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