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看今年官僚的俸禄,好家伙直接涨到了1400万贯!
这也是监镇官、国营商社、银行扩编的结果。
仅仅是这两样,就已经达到了3430万贯。
还不算地方厢军,驻扎在京畿的禁卫旅。
这样一算下来,已经高达3600万贯。
另外公务费,维持驿站的费用等等。
最后加起来,直接超过了4000万贯。
再看看收入。
赵宁终于松了口气,今年的收入竟然达到了4900万贯!
是正常的收入,不算任何一个抄家的收入。
赵宁再快速翻阅了一遍。
梅执礼则在一边陈述起来:“陛下,京畿路、两淮、两江,还有两浙,所有的提点刑狱司都陆陆续续开始分离出粮储社,这个政策的确有效果。”
“粮储社做自负盈亏后,各地将之前囤积无人管的粮食做了一部分分配,售卖到市面上,有了可观的盈利。”
之前那种统一由提举常平司管辖的粮仓,简直成了官僚们随意瓜分的集中地。
而现在,经过了国营商社改制后,每一笔进出的自负盈亏都记录在案,除非做假账。
当然有做假账的,但同时也配备了审计核查。
这比过去的确要更省力了一些。
“另外,东京邮政想要申请一笔高达100万的预算。”
“让他们去找银行去借贷,不能什么事都找上面拿钱。”
梅执礼说道:“他们担心成立支出经营不善,欠了银行的钱,银行那边不肯善罢甘休。”
“什么!”赵宁立刻就来脾气了,“怕欠银行的钱,所以找国库拿钱?经营不善,国库的钱赔进去了就不是钱?”
“这……”
“国营商社总署是干什么吃的!所有的国营商社都配置了启动资财,现在还来要钱,以后所有国营商社想要钱,要么自己赚,要么自己找银行借,怕得罪银行的人,就不怕得罪国库?”
“陛下,今年西北一共购马10万匹,花费高达1000万贯,其中600万贯用的交钞,400万贯用的铜钱和茶叶,这笔费用臣从军费中分开来计,但是也分出了每一个军镇的战马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