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这两年还需要两千监镇官走马上任,可有人才储备?”
官家为何还积需如此之多?
宋淑媛心中有些诧异,不过她还是说道:“问题不大,目前四京新学都已经顺利建立起来。”
“好,你要做好监镇官的考评。”
“是。”
赵宁瞥了一眼桌上的奏札,说道:“来,淑媛,这些奏札你帮朕念一念。”
“陛下,这是奏札,臣擅自看,恐有不妥。”
“没有什么不妥,都是南方的一些官员的陈词滥调,朕只是想听听他们到底是个什么态度。”
赵宁走到地图前,开始用手指在地图上比划起来。
他先是看到辽东,又看到西北横山一带,再看到太原府和河北,最后到了南方各路。
而宋淑媛则开始一封封念起奏札来。
宋淑媛的声音很温柔,像三月的春风一样,让她念奏札,听起来简直是一种享受。
赵宁的注意力却放在地图上。
不过他还是时不时在听。
等宋淑媛念了二十几封后,他的脸上已经露出冷笑。
这奏札可不仅仅是南方免税一事,还有不少是关于指责赵官家在襄阳府和江陵府杀人的。
宋淑媛似乎也发现不对劲,停了下来。
赵宁转身看着她,说道:“继续念。”
宋淑媛说道:“这些都是妄言……”
赵宁风轻云淡地说道:“不要轻易下决断,要听人家把话说完。”
宋淑媛继续念。
这奏札的来源就广泛了。
京东东路转运使颜岐,江南东路转运使陈邦光都在哭穷,言外之意也颇有停战的意思。
等宋淑媛念完后,赵宁站在地图前沉思了许久,他说道:“淑媛,你先下去。”
宋淑媛看了一眼赵官家,秋水一样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担忧。
“臣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