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我的住所。”
“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!”
“那你为何在酒楼里说是你袭击的?”
“我只是说大话,吹吹牛!”刘解这大门牙被拔掉后,一说话就漏风,但他可没有精力理会现在的疼痛,而是非常配合地说着,“他们看不起我,我从小身体瘦弱,读书也不太行,喜欢吹牛,找找安慰。”
何彬又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是胡为之干的呢?”
“是他亲口跟我说的,他跟我关系好,我们是好朋友。”
“他怎么跟你说的?”
“那是上个月,他跟我说他要去做一件大事,去洛阳去。”
“去做什么?”
“当时他没说,他只是说做成了,他就能升官发财,回来带上我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后来他回来了,他没地方可去,就到我那里,回来后他跟我说他袭击了当朝礼部尚书。”
“他亲口跟你说的。”
刘解用力点头:“是的!”
刘解说了地址。
何彬对周益说道:“去找人。”
“是!”
一个时辰后,周益回来了,人也被带回来了。
胡为之大声喊道:“我是嵩阳书院的学生,你们凭什么抓我!”
“不要紧张,我们只是带你回来问问话。”何彬很礼貌地说着。
说完对周益又说道:“先打一顿吧,这样配合度高一些。”
周益一拳砸在胡为之的腹部,疼得胡为之差点晕死过去。
“我问话,你答,在洛阳偷袭礼部尚书的人,是不是你?”
“不是我!”胡为之突然像受了大刺激一样,“不是我!”
“说,说实话!”周益又一拳砸过去,打得胡为之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“住手。”这时何彬说道,“把人放了。”
周益给胡为之解绑。
何彬说道:“你有两个选择,一是不说实话,我们继续打,打死了就往乱葬岗一扔,连同你的这位朋友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