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苏白这句话，樊立明一下就懂了他的意思。
“是，我是这么想的，不瞒樊老你说，几个月之前我曾经去过川中牛头山，在牛头山下见到了一座巴国古代国君的墓葬，和这座墓葬在形制上其实没多少相似，如果这座墓葬真的是先秦战国之前的东西，我更偏向于是古蜀国的，而不是巴国。”
苏白认真的说道。
“你说的不是没道理，不过单凭这些铜雕人像暂时我也看不出来太多的东西。”
樊立明摇摇头，先秦之前的典籍都很少流传于世，更别说是深埋在地底之下的墓葬了。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
连樊立明这种老江湖暂时都看不出来太多，苏白当然不会一口咬定。
“先看看这些铜雕吧。”
几个人走近身前不远处无数座铜雕，这些人像和之前苏白看到的没什么变化，其中应该也没有暗藏阵法机关之类的东西，很随意的摆放在溶洞之内。
观察了片刻，苏白忽然发现了一个疑点。
这些铜雕人像似乎都是朝同一个方向摆放的，为了验证自己的观察是否正确，苏白没有急着说话，而是在溶洞里来回观察了一番。
和他想的差不多，这些面容诡异的铜雕，竟然全部都是指向东边，也就是他们进门时的左侧，苏白甚至专门找了个地形比较高的位置，单手抓住石壁上一块tu起的石块，整个人悬吊在上方，然后再低头往下看去。
让他惊愕的是，这些雕像并不是随意摆放的，所有的雕像全部堆在一起，竟然是形成了一张巨大的脸孔。
那是一张说不出来的诡异脸庞，眼神空洞的望向天空，鼻子嘴ba也是抽象无比，和下面那些铜雕人像的脸孔没有一张是wen合的，但偏偏是这张脸透着一抹极端的诡异，让看到它的人都忍不住渗出一身的冷汗。
“这他娘的究竟在指引或者表达什么？”
苏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，至少上百尊铜雕被放在这座溶洞之内，指向同一处的手指，聚合到一起的诡异脸庞。
这还是苏白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一幕。
“你小子怎么了？”
看到苏白一个人爬到高处，然后又是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，樊立明不禁皱着眉头问道。
“樊老，或许这地方根本就不是一座墓葬。”
苏白想了下，冲着几个正齐刷刷望着自己的人说道。
“不是墓葬？那是什么？”
“应该更像是一个用来祭祀的场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