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鬼灵这副模样。
叶洵信心十足，看着他，淡淡道：“鬼灵，现在本宫给你两个选择。”
“其一：看在你和白鹤之间，至死不渝的情面上，给你们一个痛快，然后找块风水宝地，厚葬你们两人。”
“其二：你一个人独自离去，青霉素之事本宫不再追究，但前提是白鹤要永远留在天狱，毕竟本宫的威严，不容侵犯。”
“现在，选择权在你手中，是生是死，你自己选择。”
“你放心，本宫说话绝对算数，本宫也没必要拿这种事骗你。”
“你有三十息时间考虑。”
话落。
叶洵不再说话，将腿搭在桌案上，静静看着这场热闹。
审讯室内的人也都不说话，所有人的目光，全都落在鬼灵身上，期待着他的选择。
白鹤望着鬼灵，眼眸中满是自信与期许。
不过她也没说话，虽然叶洵没说，但她感觉没有任何必要对鬼灵，进行任何引导。
此时，鬼灵才反应过来，听明白了叶洵的话。
他抬起头望去，目光与白鹤在半空中对碰。
白鹤的目光是那般澄澈，其中除了她对鬼灵的信任之外，没有掺杂任何东西。
鬼灵呆滞一瞬，目光有些闪躲。
时间一息一息的过去。
他感觉自己身上的生命在慢慢流逝。
他转头看向白鹤，又看了看另一侧已经打开了的审讯室大门。
一步生。
一步死。
全都在一念之间。
鬼灵知道，叶洵绝不是在跟他开玩笑，这是他最后的选择，最后生还的希望。
二十息过后。
鬼灵望着白鹤，跪在地上，眼眸中闪烁着泪花，“鹤儿，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对不起，但我不能死，我不能死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鬼灵发誓，今生不再婚娶。。。。。。”
话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