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暗卫退到了她的身后。
凌曦曦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倩娘，鄙夷道：“就你这样的玩意儿，我想杀就杀，还用得着懂你？”
在这一刻，倩娘真正意识到眼前这个高贵的女人有多可怕，她也看出这女人不是普通人家的，定是哪个权贵的夫人。
“对不起对不起，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”
凌曦曦懒得多跟恋爱脑晚期说话，“滚，再让我看到你，要你好看。”
倩娘连滚带爬的跑了，都顾不上自己的情郎。
下人们追着她跑了。
凌曦曦看向段郎。
段郎把头摇成了拨浪鼓，身不由己的说话：“我就是看出你们不是普通人，想巴结讨好你们，得到想要的利益。”
“求你们放过我一条活路。”
凌曦曦直接吩咐暗卫弄死段郎，这种渣男，留在这个世上做什么，继续祸害姑娘吗？
处理好这些，她回到牧九歌的面前坐下。
“这年头，恋爱脑真是多。”
听出她语气里的嫌弃，牧九歌失笑，“是挺多的。”
“王妃莫要生气，以后遇到了咱们就不管，免得恶心到自己。”
凌曦曦嗯哼一声。
暗卫已是在上菜了。
凌曦曦递给牧九歌一双筷子，忽然想起一件事：“当初，你对凌柔柔，算不算恋爱脑？”
牧九歌瞬间没了胃口了，“……王妃，过去这么久的事了，咱们能不提吗？”
“我不是提啊，就是单纯的好奇。我想知道，你那个时候是不是恋爱脑。”
“应该不太是吧？我是被凌柔柔那副虚假的外表所骗了，加上自己太自以为是了点儿。”
凌曦曦拿起筷子，夹了一块鱼肉吃，“牧九歌，这个教训告诉我们，为人千万不要恋爱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