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曦曦抱臂站在那，似笑非笑的睨着他，“你说我是谁？”
对方真是有意思，还给牧九歌搞失忆这一出。
牧九歌揉着太阳穴，紧盯着眼前的女子看，他觉得这女子很熟悉，可他想不起来她是谁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是谁，你我认识？”
凌曦曦来了兴趣，她故意问道，“你知道你是谁吗？”
“我是……”牧九歌卡壳了，他是谁？为什么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。
凌曦曦的眼神诡异，“你是我的奴仆。你看，你的身上盖着我的外衣，这就是证明。”
牧九歌这才注意到身上的外衣，顿时脸色十分精彩，“我，我真是你的奴仆？那我为什么不记得自己叫什么？”
凌曦曦指着那具尸体说道，“你被歹人掳来这里，大脑遭受撞击导致失忆了。你想想，你是不是对我很熟悉，很愿意听我的话？”
牧九歌顺着她所指的看去，瞧见那具尸体，他的眉头蹙在一起。
他想了好一会儿，都无法想起过去的自己是谁。但他对眼前的女子很熟悉，也很愿意听她的话。
难道，他真是她的奴仆？
“请问，我叫什么？”
凌曦曦的眼珠子一转，“你叫小九。”
牧九歌沉默好一阵儿，道，“我暂且相信你，可我无法拿你当主子。”
凌曦曦啧一声，“你失忆了反倒不听话了，早知道我就不来救你了。”
“算了，看在我还喜欢你那张脸的份上，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牧九歌的眼皮直跳，他摸了摸自己的脸。现在，他怀疑这女人不是他的主子，而是冲着他这张脸来的，想趁着他失忆之际对他做点儿什么。
“我能问问，我俩除了主仆关系，还有其他的关系吗？”
凌曦曦闻言，一把扛起他往其他院落走，“你猜猜，咱俩除了主仆关系外，还有没有其他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