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了，就万事大吉，过不去，就要淹死在河里。
老张先徒手按摩了一下她的胸部，感觉就像摸在一堆石头上。
表面很光滑，但内部很硌手。
她的乳腺炎已经很严重了，老张只能轻点按。
只要稍稍用力，就会让她感觉更难受。
不用问，老张就知道她很痛苦。
别看她面不改色，但额头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而且两只手抓住床单，很用力。
手指纤长，指节分明。
上面还有一些薄茧，展现出她曾经的日子。
她的皮肤弹性很好，配上她性感的马甲线，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特殊，老张肯定想要扑上去。
但是，他不能。
还没摸清对方的底细，万万不能轻举妄动。
老张的手指抬起来往上走，绕过那些红血丝，抓到了栾凤喜的两颗小可爱。
“您这痛吗？”
明明是一个挑逗性的动作，但配上老张那严肃的神情，竟让人挑不出什么错误来。
说着话，老张绕着它们走了好几圈。
在周围发现了几处肿块，他的动作很轻柔，生怕弄疼了这个老大。
她闷哼一声，没有回答，但脸色开始发红。
看栾凤喜的脸色，老张就知道她是个正常的女人。
如果可以刺激她多分泌雄性激素，那也可以减少疼痛。
或者，转移转移注意力也是好的。
老张逐渐输入电流，要化解她的肿块。
但因为量太大，所以一时半会很难全都化开。
为了让栾凤喜轻松一点，他开始了自己的挑逗模式。
“这个力道如何？”
老张抓住她的浑圆，低声地问。
“嗯，还行。”
栾凤喜直接闭上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