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这样说，但若是虚天古尊当真在尝试过程中不幸陨落，诸尊心头都明镜一般，他们绝对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不过，眼下，自然是无人会自讨没趣，去点破这一点。
“咦？”
就在这时，有至尊注意到，盘坐战车上的灵皇似乎有所发现，旋即神色大变。
“灵皇道友，可是这圣灵石胎有何不妥之处啊？”
血凰山的始祖皱眉，替一众仍有担忧的至尊开口询问道。
闻言，灵皇脸上旋即露出歉意，摇了摇头：
“虚天道友所化的石胎世所罕见，比我圣灵一族天地交泰、自然孕育出的圣灵还要强大，并无什么问题。”
一听石胎本身并无问题，诸尊顿时都松了口气。
顿了顿，像是犹豫了很久，最终灵皇才幽幽一叹，继续道：
“而且，经过本皇仔细观摩之后，还另有发现。”
见灵皇这般模样，诸尊都疑惑，而逍遥天尊则连忙催促道：
“道友但说无妨。”
提到这一点，灵皇的神色莫名，且双眸中有异样的光华闪烁：
“虚天道友所化的石胎，其汲取天地源精、塑造己身神形的效率远在寻常圣灵之上。按照这个速度，恐怕，根本无需数百万年，百万年，甚至数十万年就能臻至圆满出世！”
此言一出，诸尊亦不免惊讶。
对于灵皇的判断，他们并不怀疑。
灵山之上，论及对圣灵孕育过程的了解，无人能出其右。
既然灵皇都这样说了，恐怕虚天古尊真的能够提前出世。
想通了这一点，诸尊瞬间明悟，也难怪灵皇察觉到后脸色大变。若非此事实在难以瞒过诸多至尊，恐怕他并不准备告知。
毕竟，至尊所化的圣灵石胎，不仅先天强于寻常圣灵，孕育的时间还更短。
按照这样推算，恐怕百万年后，存世的大圆满圣灵中，至尊所化的要占绝大多数了。
诸尊面上不显，心中却是思绪起伏。
而旁边的长生天尊，则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，语气真诚地向灵皇道贺：
“如此看来，日后圣灵一脉注定大兴！道友也同样功德无量啊。”
闻言，后者勉为其难地挤出一丝笑容，回了一礼。
兀地，灵皇像是又想到了什么，神色略有好转，旋即开口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