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当时确实抱了她，如果再去解释说是李倩倩先抱的他，那不是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。
反正他以后会更加注意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司念微笑着，毫不犹豫地说道，她的声音中透露出对余凯的绝对信任。
“但是，你为什么对她这么特别？”
虽然信任，但她还是想要了解清楚，这样她的心里才能有个底。
“念念，我欠她一条命。”
余凯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凝重，他的双臂不自觉地紧了紧。
“什么？！”
司念惊讶地叫了出来，眼睛瞪得大大的。
欠她一条命？
怎么会是这样的理由？
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，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沉重的理由。
“你先别急，听我慢慢说。”
余凯轻轻将司念的头按回自己的肩膀，他的表情变得严肃，开始讲述那段沉重的往事。
那是发生在五年前的事情，当时余凯刚刚加入军队。他的高学历是他被选中的一个重要因素。
但实际上，他在经验、技能等方面都还十分欠缺，加之年纪轻轻，军中许多老兵对他并不看好。
为了证明自己，也为了不让人轻视，余凯在训练中总是最刻苦的一个。
训练结束后，他常常独自留下继续苦练。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，一天傍晚，正当他埋头苦练时，一个皮肤黝黑、身材魁梧的男人远远地向他走来。
那男人径直走向余凯，并主动开口与他说话。
尽管余凯平时不多言，也不太参与闲谈，但他认得这个男人——他们军队的上将杜汉生。
余凯虽然感到意外，但还是迅速站定，面无表情地向杜汉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