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长笑呵呵的：“我也只是这么预估，毕竟书法界一向都是长者的天下，像你这样年轻又自带流量的，是头一份，也是独一份。”
“所以具体后续会如何发展，谁都不能确定，左不过就一周的时间，咱们那时候再见分晓！”
“好。”
苏染觉得他说的有道理，但是吧，她内心深处还是觉得不可能，最多就卖个八十万吧。
一幅破字，还超百万？
“嗤。”
苏染摇摇头，收起手机。
她走向司炀和花优优。
司炀已经坐下了，正拿着菜单在看，花优优就站在他身边，拜长相气质所赐，花优优看起来那叫一个乖巧温顺，绵软的就像是一只小白兔。
但苏染知道，这一定是错觉。
果然，她一靠近，就听到花优优小豹子般的嗷嗷叫：“没你这么耍人的臭司炀！”
司炀霸总范儿的很，施施然扫她一眼：“我是来消费的，点个菜而已，怎么变成耍人了？你就是这样当服务生的？”
“可是你每道菜都要问东问西！问完了又不点，你分明就是在耍……”
“花优优，你现在是服务员。”
“我……”
是啊。
花优优咬住嘴唇，强迫自己忍耐。
虽然司炀很烦人，但他说的也在理；
也虽然他明明就是在故意戏弄她，但顾客是上帝，应对顾客的一切需求，这就是服务生应该做的事。
花优优，忍！
司炀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丝笑意，啧，这小妞当真是傻白甜的很！
不多戏弄她一会儿，他就不是司炀！
“咳。”
他翻开下一页菜单，刚想再次发难……
“三哥。”
“！！”
弟妹是什么时候到的？他怎么一点都没察觉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