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牧寒，你都知道什么，可以先说说！”宁中行说道。
“由于是转告，所以我知道的也不多…”
姜牧寒认真的回答道。
“陶师兄的意思，他这次下来最主要的目标就是青山县…”
“至于暗访的内容，却是调查农村经济工作的现状，当然也不能排除还会调查南华省其他地方！”
“农村经济工作？”
宁中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难道是最高层对青山经验的推广还有异议？”
以他的见识，都有些难以理解这次暗访的目的。
“异议其实一直都有，只不过被暂时压制了…一旦青山的试点出了问题，这些异议马上就能重新占据上风！”
金朝义的表情也十分严肃。
“按照牧寒所说，既然陶竞提前通知了，这至少说明他本人的立场应该是支持的……”
宁中行说到这，就看向了姜牧寒。
“牧寒，你是怎么想的吧！”
“好！”
姜牧寒没有任何怯场。
“我觉得这事理解起来也不算复杂，首先暗访组的成立就代表着异议的存在…”
“其次，也说明高层大佬应该对青山试点能否成功也是存有疑虑的，毕竟他们只是看到了纸面数据…”
姜牧寒侃侃而谈，神采奕奕。
“所以，陶竞师兄这一次实际上就是来充当高层大佬的眼睛的…”
“至于暗访组里是不是有专门来挑刺的人，答案是肯定有，而且还不会少…”
“所以，在暗访的目的的态度上，我们不仅不能寄予太高的期望，反而还要做好应对挑刺的准备！”
姜牧寒的一番话说完，宁中行和金朝义满眼都是赞赏和惊叹。
“厉害啊…在牧寒面前，我们怕是想不服老都不行啊！”金朝义忍不住感慨道。
“金叔说笑了，比起你们我还差得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