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，姜牧寒用手抚着额头叹了口气。
他是真没想到，李珊珊居然会去找到了云霄科技。
这也就算了，连宁珺也不知道为啥就跑那里去实习了，你说她要实习去哪里不好？
过了没几分钟，不出姜牧寒的意外，杜齐的电话就打来了。
“老板！”
杜齐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发虚。
“不敢当，你杜总是云霄科技的股东，这声老板我可当不起！”
姜牧寒心里有气，语气也就有些冷。
“老板…你听我解释…”
杜齐硬着头皮想解释。
“算了，你让宁珺别躲在旁边了，让她自己说！”
姜牧寒不用猜都知道，宁珺肯定躲在一边。
自己不敢打电话，就逼着杜齐打了。
“啊…姐夫…”
电话那头传来了宁珺怯生生的声音，听上去要多可怜有多可怜。
“行了！你就别在我面前装可怜了，你啥性子我还不知道？好好说话！
姜牧寒直接就揭穿了宁珺的伪装。
“哎呀…姐夫，我又不是故意的…你就别和我计较了吧，好不好嘛？”
宁珺见装可怜无效，立刻又开启了撒娇模式。
“停停，你再夹着嗓子说话，你的高级副总裁位置可就没有了！”
姜牧寒急忙喊停。
“哼！你敢！”
宁珺立刻就正常了。
“说吧，谁的主意？你怎么会想到跑去云霄科技实习的？”姜牧寒问道。
“没谁的主意，你们云音平台试运营在我们学校做了内部推广…”
“我用了一下，觉得挺好玩，本来想让我妈收购了…”
“一打听才知道是杜齐搞的，所以我就来卧底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