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佬们一走，看热闹的人也都轰然而散。
除了姜牧寒和宁冰妍之外，只有一个人留了下来。
那就是纪委书记李枫。
“李书记还不走？这是还打算继续调查调查我？”
对李枫，姜牧寒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。
“没有没有！”
李枫急的双手乱摆。
“我其实…其实…就是想…给二位道个歉，上一次的事，都是我误信谣言…”
他接着就期期艾艾的开始解释。
“算了吧，真相是什么，我想你比谁都清楚，就别在这里演戏了！”
姜牧寒面露讥讽。
“那个…我知道李民是谁派来的！”
李枫一咬牙，直接说出了一个秘密。
“哦？是谁？”
姜牧寒这下终于有兴趣了。
他还真不知道李民到底是谁派来的。
“是季书群！”
李枫说出了一个名字。
姜牧寒茫然，对这个名字他完全没印象。
而宁冰妍却皱起了眉头。
“省委书记秘书？”
她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。
“是的，就是省委书记秘书！”
李枫的的态度越发恭敬了，他原本以为姜牧寒和宁冰妍都不会知道季书群是谁的。
“你和他什么关系？为什么知道是他指使的李民？”
姜牧寒问道。
“我不认识季书群，这事是李军李大秘告诉我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