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牧寒能理解张巨业的感受。
这大概就是上面有人没人的区别了吧。
他属于上面没人的，所以任何消息都收不到。
而等到他收到消息后，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，再也难以改变了。
“怎么？张市长对这个书记的位置也有想法？”姜牧寒笑着问道，态度十分随意。
“要说没想法那肯定是假的，但我还是有点自知自明的…”
张巨业苦笑了一下，心里很是挫败。
面前这两个人，哪一个都比自己年轻，职位更是差的远。
但偏偏他们都知道的事，自己却愣是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。
张巨业以为姜牧寒只是随口问问，但翟易却是心中一动。
他突然就明白了姜牧寒为什么会对张巨业这么上心了。
他其实之前心里就有一个疑惑。
张巨业能力一般，学识也一般，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手伸的没那么长，比较有节制。
按理说，在以前没有什么瓜葛的情况下，姜牧寒不应该对他这么上心才是。
而如今这个疑惑似乎已经有了答案。
那就是姜牧寒想让张巨业来做这个北河市委书记。
翟易开始快速在脑海里分析起这事的可行性来。
一个市委书记的位置那绝对是非同小可的，放到整个南华省一共也才不到二十个，更何况是北河市这个已经变成马上就会出政绩的地方。
而正常情况下，张巨业别说当上市委书记，恐怕连市长的位置都很难保住才对。
“张市长太谦虚了，有想法就该试一试，万一成了呢？”
姜牧寒的语气很平淡，却听的张巨业心潮起伏不定。
“牧寒老弟，你就别吊哥哥胃口了。我知道你来头大，要是真有机会还请一定拉哥哥一把！”
张巨业的姿态摆的很低。
因为他已经从之前翟易的只言片语中，确定了姜牧寒的来头恐怕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大很多。
“机会肯定有…但是也需要你自己去争取才行！”
姜牧寒这时候终于摆明了态度。
他等于很明白的告诉了张巨业，他确实有办法，但同样需要张巨业自己想清楚。
“真的？”
张巨业的心脏猛跳几下，嗓子也有些发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