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伟明表情呆滞。
明星志和储勇对视一眼，却默契的选择了一言不发。
姜牧寒的行为很嚣张，根本就没打算给堂堂常务副县长的秘书一点面子。
这种行为在他们看来，不是有底气就是人傻。
但显然姜牧寒看上去并不傻。
而且杨伟明的反应让他们也觉得十分意外。
按理说这时候哪怕杨伟明的性格再好，也应该要暴跳如雷了才对。
但是偏偏他除了脸色难看之外，却是连句硬话都不敢说。
于是，当姜牧寒的笑声停下后，整个办公室里突然就陷入了奇怪的安静中。
就在这时，原本已经去找赵如柏汇报工作的于鸣华却表情尴尬的走了回来。
“咳咳…那个…姜股长，赵县长让你进去！”
于鸣华对姜牧寒硬生生挤出了一个笑容。
就在刚才，他进了赵如柏的办公室。
因为赵如柏对他的态度很热情，所以他就多了一句嘴，在正式汇报工作前提起了姜牧寒。
当然，从他嘴里出来的肯定没什么好话。
就是姜牧寒如何不讲规矩，对领导态度恶劣……
结果，让他没有想到的是，赵如柏听了他添油加醋的话之后，对他的态度突然大变。
原本的热情和客气也变成了冷漠。
最后，甚至连工作都没有让他汇报，就打发他离开，并且要求他把姜牧寒请进来。
于鸣华错愕之后才明白，自己这回大概是踢到铁板了。
所以，他才努力想要向姜牧寒表达自己的善意。
“好的，谢谢于局长！”
出乎于鸣华的意料，姜牧寒对他这会却十分客气。
等到姜牧寒进了赵如柏的办公室，看到的就是一脸笑容的赵如柏。
“牧寒…差不多就行了啊，杨伟明我还有大用！”
赵如柏这话没有责怪姜牧寒，听上去反而更加亲热。
“呵呵…我知道了！”
姜牧寒没解释什么，笑着自己找位置坐了下来。
说起来，在赵如柏的办公室，姜牧寒可是比在宁冰妍的办公室还表现的自在的多。
“你刚才是故意要在于鸣华他们面前表现出你和我的关系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