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睿明和柯南方一起摇头。
到了他们这个级别，想短时间内换个满意的新工作其实挺难的。
再加上他们离职也很仓促，根本没有准备。
“那你们还愿意继续跟着我干吗？”
李珊珊的表情很严肃。
在场的人除了姜牧寒，全都愣愣的看向了李珊珊。
“不是回山珊集团，我打算另起炉灶做传媒行业，胡睿明和柯南方很适合！”李珊珊扫了樊玉和丁鸿雁一眼，面无表情的说道。
二人有些失望的低下头继续点菜。
但是，她们心里也并没有什么不平。
不论是樊玉还是丁鸿雁，都是倾向于做实业的，对传媒行业兴趣并不大。
“我愿意！”
胡睿明第一个表态。
“那我也没意见！”
柯南方也表示了同意。
“对了，樊玉，你现在是在哪里上班？”
这时候，姜牧寒又主动开口了。
樊玉是几个人中最先被排挤离职的，所以已经在上班了。
“我现在暂时在卖房子，豪华大平层哦，你们要买的话我可以帮忙打折！”樊玉笑着回答道。
虽然她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，但姜牧寒还是十分敏锐的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其实并不高。
但他并没有揭破。
“你好歹也是做过行政部经理的人了，怎么会去卖房子呢？”胡睿明有些意外的看过去。
要知道山珊集团可是差点上市的公司，一个行政部就足足有二三十号人，收入也不低。
不管怎么看，樊玉这都算是在走回头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