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傅承御身旁,将包放回他口袋。
傅承御低头看她:“我明天要去一趟F国,预计三天后回来。”
温暖:“下周一幼儿园有亲子活动。”
傅承御应着:“嗯,能赶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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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日晚上。
温暖在厨房准备做晚饭,乐宝则抱着一个盆子,坐在小凳子上摘菜。
门铃声响起。
女人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渍,走出厨房,到门口开门。
尤金站在门外,手里还提着几盒新鲜的海鲜。
“今天傍晚回的榕城,暖暖,给你带了一些三文鱼。”
“不急,明天也可以送,晚上开车不安全。”温暖迎他进门,给他倒了杯水,“哥哥看起来心情不错。”
眼里的笑意藏不住。
尤金去厨房放下东西,出来的时候夸了夸正在摘菜的乐宝。小男孩礼貌抿出一个笑容,没吭声,继续低头撕小包菜。
尤金折返客厅,才回她刚刚那句话:“我去芬兰办事,回来的路上听到F国的消息,据说代尊遭到袭击,重伤住院。”
“行凶的人竟然是跟他生活了二十几年的妻子,说是用军事六棱刀捅了他,这种情况想活下来很难。”
闻言,温暖没什么表情。
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,反而心里有些复杂。对于代尊,她是仰视且憎恨的。抛开家族仇恨,她其实很敬佩他。
她想先过未来。
代尊要么是结束总统生涯继续从商,要么是管理国家直至去世。
她从来没想过,他会倒在秦木兰的刀柄上。一个盘踞了F国首都近三十载的资本财阀,不说轰烈落幕,但也不至于这样凄惨。
可,事实就是如此。
尤金又说:“可能是他太信任秦木兰,所以并没有任何反抗或是预防措施。现在他在F国的名声也差得一塌糊涂,这倒是间接抬高了正在大选的盛世的形象,盛总的民众选票一夜间暴涨了两倍。”
温暖:“盛世是傅承御的好友。”
同心同力。
水涨船高,一方得势,另一方也会更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