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手法,我竟一个都没敢用。
拿起牌,我整理一下,又随手切了两下。
不过两三秒的时间,我便把牌推给罗楷。
而此时,侃爷忽然盯着我,他目光呆滞,竟问我说:
“喂,你小子怎么不出千?”
侃爷的话,听的我心里一惊。
幸亏我没用什么手法,不然很容易被他叫开。
我暗道一声“侥幸”。
与此同时,心里也更加忐忑。
这个侃爷的眼力和千术,竟然恐怖到这种地步。
“你呢?你不也没出千吗?”
我故作平静,反问道。
可没想到,侃爷哈哈大笑。
他指着我,竟压低声音,小声说道:
“小子,你错了,我出千了。但我不告诉你,我怎么出的!”
我又是一惊。
看着侃爷,心里猜测他说的是真是假。
他刚刚的确有出千的动作,可后来牌掉在了桌上。
就算是出千了,也是失败的出千。
难道他是在故弄玄虚,给我压力?
说话间,罗楷已经开始洗牌。
这是我第三次见罗楷洗牌。
手法很标准,叠洗插洗并用,先后两次。
最后,再切一次牌。
有些类似德州的洗牌方式,但又不完全一样。
“两位,请下底注!”
罗楷严肃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