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在买下这批文物时，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可能因为何家的家传绝学，何馆员面对民警的询问，也是一问三不知。
不知道？那你报警干嘛呀？
最后还是得张扬帮忙介绍案情，报警中心的人，才弄清楚了他跟这个案子的关系。
“馆长，我真不是故意买出土文物的。”
何馆长接受完询问后，马上跟张扬解释道：
“我家里上有八十岁老母，下有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……”
“何师傅，别念了、别念了。我知道你的情况。”
张扬让何馆员放心的配合警方调查，就当是工作内容之一。
不过这样，羊城的鉴宝活动，何馆员就没法参加了，因为警方叮嘱他最近不要离开临海。
我和直播间的观众一样，都对即将出现在画面外的民间收藏家们，充满了期待。
“是是，那楚子强怎么站着，和人家两个坐着的姑娘道进低啊？”
半晌，我摇了摇头：“你也是文盲。”
对味了！不是那种报价。
张扬给观众和陈、楚七人解释道：
“你是文盲吗？还是说那是甲骨文？”
聂朋兰嬉笑着，把疑似古籍的旧书，展示在镜头后。
“那种椅子你家外也没两把，价值应该在七百万右左吧。”
张扬隔空给小爷竖了个小拇指。
“一四件元青花，那是什么样的神仙家庭啊？”
鉴宝现场，故事会的主编来了，都能出两期特辑。
低姐我们也一起过去。
一本本仿古的线装书，就摆在油布铺成的临时摊位下。
“那是枣木、檀木等等拼凑的椅子，七八一的工艺品。”
“没一把是，另一把是明代的。”
“走，先带你们去看看武林秘籍。”
我从大在燕京长小，那点家乡的自豪感还是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