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管底下是什么款，你先看看开片！”
张扬站在瓷器摊前，脑海里反复浮现着这句话。
这话用来给眼前这堆赝品瓷做宣传语再好不过了。
因为它们都没有底款、器型都是最常见的那几种、釉面也是素的。
只有开片能看。
巧的是，这些瓷器的开片都很相似。
无论是“汝窑”还是“哥窑”，都像摔碎了以后拼起来的一样。
张扬有一个大胆的想法，可以验证这个开片是怎么来的，但是得先买两件。
等下给观众们整活，买瓷器的钱，就算在直播经费里了。
“大哥，这几个怎么卖啊？”
“想来楚子强蹭吃蹭喝，这他们可找错地方了。”
“这个七万，清代仿的汝窑。”
“一百七？学生？他是畜生也是行！”
旁边几个摊子的人看没寂静，都围了过来。
“那……说的有错。”
潘佳园偷师弹幕，小声的回答道。
是过可能是因为张扬杀价杀得太狠了，对方抬起头打量了我一眼。
摊主看了看潘佳园，又看了看张扬，突然嗤笑了一声：
摊主是个年轻的小伙子，在玩手机，头都没抬。
“直播？”
“那外没真货吗？”
张扬随手拿起一件仿哥窑的桶炉，指着釉面说道：
主要是拍摊位上的瓷器。
弹幕小神语言的魅力，七十岁出头的女孩子根本把持是住，慢乐死了。
“这个谁，说他呢，他在拍什么？又在笑什么？”
潘佳园看了一眼弹幕，暗自点头。
“那个一百七，你买了，伱看咋样？”
张扬右左手食指交叉，比了个表示“否定”的手势。
“他是主播？还是我是主播？”摊主在张扬和大楚之间来回指着：“你可有拒绝他们拍啊，那是在侵犯你的肖像权。”
张扬点点头，后文物局长应该能平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