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伦斯迟疑地同意了。
虽然他内心深处有许多问号,但明显布鲁斯因为这只狗开朗起来了,不是吗?
就是……它是怎么跑进来的啊?你又是为什么这么熟练啊?
布鲁斯起身,自然而然地抛下地面的萨摩耶,从衣物中拿起温伦斯刚买的灰毡帽,轻声道:“可以。我们走吧,你今天要去哪里?”
很主动的样子。
宠物的抚慰见效这么快吗?温伦斯虽然不怎么适应布鲁斯一副行动力很强的样子,但他也勉强接受了这副场景。
游戏嘛……设定到位了,也许人物就改变了呢?
温伦斯心中飘满了对现状的迷茫,正随意猜测的时候,突然感觉头皮一痛。
“嘶——”
布鲁斯盯着手中刚拔下的头发,自语:“不是外星人。”
温伦斯又冒出了问号。
他谨慎地看了一眼从刚刚就变得不对劲的布鲁斯,又看了一眼地上可疑的萨摩耶。
他谨慎地后退一步,远离。
布鲁斯被逗笑了一瞬,他随手藏起刚刚的头发,然后把怎么都拔不掉毛的萨摩耶放出门外,接着理了理温伦斯的衣领。
后衣领折起,藏起昨天失手的红痕,布鲁斯又顺着衣领一路把衣物细节整理完毕,捻捻衣角、扶正折痕。
温热的吐息缠绕在温伦斯身上,清新的须后水气息萦绕。
温伦斯不自在地后退一步。
在布鲁斯疑惑的视线下,他低声道,仿佛怕惊吓了这个男人:“你想和我一起出门吗?”
…………
‘封建主义、奴隶时代才会有这样人身依附的场景,’温伦斯判断道,‘可能布鲁斯是由于职业道德,但我很难被动接受这样的服务。’
他看了看戴上帽子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布鲁斯,哥谭的每个路过的人都被观察着、聆听着,一副从来没有在这个视角注意过哥谭的样子。
早晨的阳光照耀着哥谭。
意识到温伦斯注意的眼神,布鲁斯解释道:“噢,挺早的时间,我从来没这个时间起床过。”
‘嗯,因为那些客人总是在夜里找你,我明白的。’
温伦斯放下刚刚的纠结,心想,算了,布鲁斯想做什么都可以,养狗也行、养人也行,只要他心理健康,不想着自杀就可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