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拨开她的秀发，低下去，在苏染的脸上细细地印下一个又一个吻。
苏染也在这时候转醒。
她有些哭笑不得的嗔他：“你能不能消停一下？”
刚休息好就又乱来？
“稍后随我回家……”
司擎尧在她的耳畔深情地低语。
苏染瞬间紧绷，长睫微颤。
司擎尧：“恩？”
“不……”
苏染紧咬着牙，极力抑制着内心的情感，然而泪水却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，最终化作哽咽的声音。
她说：“不、不可以……我不能回去……”
苏染的声音哽咽，幽幽地开口。
语气其实非常轻，像云朵一样飘忽着的。
但这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司擎尧的心头。
他感到震惊和痛苦。
“苏染，你敢再说一遍？”
司擎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，他猛地停下了动作，目光如刀般盯着她。
苏染艰难地动了动唇，却发不出任何实质性的声音。她看到司擎尧眼中的冷光，那是一种深夜般的寒冷和锐利，让她感到心悸。
尽管司擎尧的语气和目光都让她感到恐惧，但她并不害怕他。
相反，她内心深处更多的是悲哀。
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，以前哪怕是争吵或冷战时，他都没有用过这样让人胆寒、忧伤又心碎的目光。
这种复杂的情感让她更加心疼他。
她明白他对自己的感情，但也正因为如此，她感到更加难受。
爱是深沉的，责备是尖锐的，心乱如麻，这一切都是因为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