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——
她才刚要扯起赵芸的一缕头发，很轻的那种，却不慎扯掉了她一大撮头发。
苏染愣住了。
赵芸更是觉得羞耻，脸涨得通红！
苏染无奈的松开手：“你自己吹吧，我怕我没轻没重。”
“苏老师，我……”
“我知道。”
苏染点点头：“你是因为内分泌彻底乱了，才会导致这么严重的皮肤问题，那对女人来说，内分泌就是身体状况出现了问题，所以你的头发这么容易掉，很正常。”
顿了顿，苏染很直白的扎她心：“再掉下去就该秃顶了！”
“……”
换成以前，别人敢这么说自己，赵芸早翻脸了，但面对苏染，她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的。
只是想到镜头就在拍自己，她就有点丢脸。
“行了，都这样了，无所谓了。”
苏染劝道。
赵芸点点头，深吸一口气，劝自己放下。
苏老师说的没错，既然妆容已经卸掉，丑态已经暴露，她索性放下了心里的包袱。
苏染打量着她，看她吹了几下头发就掉一堆，眉头忍不住紧皱了起来。
眼前的赵芸，尽管裹着厚厚的外套，但依然显得十分瘦弱。
皮肤破损、头发脱落，与过去艳丽照人的形象截然不同。
好不容易才劝自己宽心的赵芸，再次觉得丢死人了。
她想也知道，直播间的观众肯定已经骂死她了。
确实——
【妈呀，吓死我了！这就是传说中的、当今娱乐圈第一美人？第一丑人还差不多！】
【某音上的第一丑角，荷娜姐姐都比她好看啊！我的天！】
【欺诈！这绝对是照片欺诈！】
【想到我居然粉了她这么久，我就觉得有点恶心！】
【赵芸唯一值得称道的地方就是这张脸了，没想到也是假的。看看她的皮肤，都烂成这样了，太可怕了！】
【嘤嘤嘤我的粉丝滤镜碎了一地。】
【不是我吹，我说实话啊，我女朋友卸了妆都比她漂亮多了！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