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挺狠，却没想到，他比她还更狠。
他这些年到底受过怎样的苦，才能逼自己到这个份上？
苏染突然就有点心疼了。
司擎尧眯眸：“你？”
苏染：“哦，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，在包厢里下药是什么意思，害我和你？想让我和你睡了？”
“你就不怀疑是我下的？”
司擎尧问。
苏染：“你都成忍者神龟了，我还怀疑你就太不地道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查一查吧？”
苏染眉目凝重：“看看到底是会这么缺德！”
司擎尧：“恩。”
“对了，你还好吗？”
苏染终于想起问这么一句了，也多亏了她现在才问，显得她一点都不关心他。
不然他就更要怀疑她就是苏染了。
他没回答，只是转身回了隔壁。
他拿起手机，翻出了徐程的号码。
这整件事情，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徐程，但老实说，司擎尧还挺看好徐程的个人能力的，他甚至还打算，等过几天升徐程的职。
可现在——
司擎尧凛眉，将手机放到耳边。
徐程那边很快接起：“擎、擎总！”
司擎尧沉默。
徐程的心脏突突直跳：“擎总！您……”
“还真是你。”
声音虚成这样，司擎尧一听就确定了：“是你下的药。”
“啊？”
徐程懵的很：“下药？下什么药？”
司擎尧皱眉，他听起来突然又变的很无辜，到底怎么回事。
徐程：“擎总您被下药了？那您现在在哪呢？怎么样啊？没事……”
“你在心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