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张叔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？”
“没没没，我很好。”
张叔的声音中气十足。
苏染勉强放心了一点，但还是叮嘱他：“住院就是为了观察你的身体状况，所以一旦有任何不舒服，一定要马上喊护士。”
“知道知道，我身体真没事，给你打电话是因为我刚接了几个电话。”
“什么电话？”
“昨晚那几个渠道商，每一个都给我打电话道歉了。”
“道歉？”
“对。”
张叔自己都觉得很惊讶：“他们可是非常横行霸道的，仗着手里的渠道广，对谁都是用鼻孔看人，找他们铺货也要喝个半死，还得被他们榨走半桶油水，我还是第一次听他们这么有礼貌。”
准确来说，是低声下气。
张叔差点都要以为，自己是会杀人的大暴君，吓的他们全都来道歉讨好。
“是不是你做了什么？不然他们怎么态度转变这么快？”
不是我，是擎总。
苏染一下子就想明白了。
肯定是司擎尧用擎总的身份对他们做了什么。
她马上就去查了下。
果然——
那几个王八蛋全都住院了！
有一个喝的洗胃，有两个是喝晕了过去，至于那个姓刘的，他最惨，直接胃出血了。
就在昨晚十点多的时候。
看来就是擎总干的，他在她走后，帮她出手料理了他们。
原本苏染是打算，搞定了新的渠道商之后，再去找他们报仇的，这下倒是省了她的力气。
那她现在只要专心去联系新渠道商就行了。
但没想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