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惊之余，何飞扬想到的是这样一句：能在这个圈子，有一定职位的女人，或者靠山很厉害，或者有非凡的能力。
就像郑采薇，虽然结婚，也算是年轻，能力方面一般般。那一定是有靠山了。
可是，她的靠山是谁？何飞扬原本不想考虑这个问题，可刚才她的问题让何飞扬不得不考虑。在
上次去北都，辛鹏点名让她去，只是招待作用，可想不到郑采薇对辛鹏的行动很在意。
这更说明郑采薇很有心计。
何飞扬也就决定试探他一下：“郑局长，你不说我都忘了，难道当时你没在机场里面？”
郑采薇笑道：“当时我是在里面的，可是我想看看北都的夜空，就走了出来，正好看到辛书记从一辆车里走了出来……”
何飞扬的心一下提了起来。
要是这样的话，自己和卓姗姗在车里带了很长时间，甚至两人亲吻的动作，郑采薇会不会也看到了？
“郑局长，你看到辛书记从车里出来了，为什么不过去打招呼？”
“飞扬，我说了当时我距离很远，正好又有个电话，所以我就没过去……”
这是不是真的？
虽如此，何飞扬的心还是忐忑。
既然这样，那就把把这个口子堵死，顺便看了一下郑采薇的反应，“不瞒你说，你是看错了，给辛书记开车的不是女的。”
“是吗？”郑采薇笑了笑：“那我是看错了……”
说完，郑采薇摆动双腿，笑道：“飞扬，你也休息好了吧？我们要不要比试一下，看看谁先游到对面？”
本来这次来宽州，何飞扬的心情很轻松的，可此刻有种说不出的沉重了。
因为自己看不透郑采薇。
……
这次谈判的地点在古川望所在的希尔顿酒店。
吃过早饭，何飞扬和郑采薇跟着张兴山他们来到了希尔顿酒店的十三楼。
作为政府职员，何飞扬和郑采薇不能参加这次谈判，就在十三楼靠左边会议室外面的椅子上坐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