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不知是凤北还是谢洛河的谢洛河。
紧接着来一个不知是和尚还是谢云流的谢云流。
尼玛都在逗我呢。
郑修面色古怪,他当然听说过谢云流。
可这胸毛哥貌似与传说中的大将军谢云流不相符呀。
“咳咳,”郑修见谢云流眼巴巴地盯着自己,似乎在等一个答复,他总不能说他知道两百年后的谢云流走得很安详,便摇摇头,老老实实道:“没听说过。”
谢云流朝一旁作出手起刀落的手势,准备说杀了。
土匪们会意,提刀上前。
郑修又道:“可你的脸上,写满了故事。”
谢云流一愣,连忙收手:“等一等!”
所有土匪屏气凝神。
郑修又是一愣。
其他土匪大气都不敢出,仿佛谢云流的这句“等一等”有着非同寻常的威慑力。
这时土匪包围圈后方传来一阵骚动。
“哥,你别着急。”
清脆悦耳的声音顷刻间,抚平了土匪们的骚动。
云河寨的土匪们主动分出了一条道,道路的尽头就是郑修,巧了。
郑修站在那里,眼睁睁地看着一位容貌绝美,嘴角上翘,背负巨弓的女人,赤足走来。
她的赤足踩在落叶、泥泞上,却奇怪地没有留下半点污垢。
那双赤足在黑暗中,显得那么白,那么嫩,那么地……
“扑哧!”不知何时谢洛河走到郑修的面前,扑哧一笑:“你这书生不老实,眼睛往哪瞟呢。”
郑修抬头,这时才从凤北,啊不,谢洛河的脚移到脸上。
嗯?
郑修忽然愣住。
不知是不是巧合,此刻的谢洛河右侧长发遮住右脸,也遮住了右眼,这神态竟与郑修记忆中的凤北达到了高度的重合。
事实上那日在茶肆中匆匆一督,郑修并未看清。
如今谢洛河就站在郑修面前,若不是她说出那番凤北绝不会说的轻佻话语,郑修真的无法分辨站在面前的人究竟是谢洛河,还是凤北。
邪门。
瞎子从地上爬起:“大大大大大当家,要要要不要要要,剁剁剁剁剁了了了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