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静搀扶着慕泽洋进了卫生间。
“慕总，你能行吗？”
话落，慕泽洋侧眸低头看着她，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儿：“我行，还有，男人不能问他行不行。”
余静：“……”
她那个行，又不是指男人那方面？
“我意思，你能站着脱裤子吗？”
慕泽洋眉头直跳，这女人说话还真是一点忌讳都没有。
他好歹是个正常的男人。
“能，你先出去。”慕泽洋咬牙切齿的说。
真把自己当小残废了？
余静一脸怀疑的看了男人好几眼，纠结了一会儿，便转身离开，门被关得震天响。
出了浴室门的一刹那，小脸爆红。
慕泽洋却因为她关门的响声吓了一跳，差点没站稳。
侧眸看着被关上的门，面上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。
他倒是忘记小女人容易害羞。
而门外的余静，靠着墙壁低头看着脚尖，小脸绯红，面上的表情一会儿懊恼，一会尴尬。
“余静。”
听见男人的声音，余静立马振作精神，“我在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进来扶我。”
“我进来了。”
男人没有回答，余静不知道里头的情况，怕看见不该看的，再次开口：“慕总，我可以进来吗？”
慕泽洋难受的皱着眉，看向浴室门：“进来。”
余静推开门，看见慕泽洋站在马桶前，一只手扶着墙壁，似乎有些难受，好在男人自己提上了裤子，虽然松垮着，好歹遮挡住了，不然尴尬死了。
“你又头晕？”
“嗯。”就他妈离谱，差点尿旁边去了。
余静上前搀扶住男人，但是眼睛就是不敢看男人。
慕泽洋低头便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，眉心微蹙了一下，“你这是什么眼神？我又不是没穿衣服。”
“我没伺候过男人，行不？”余静没好气的怼了回去。
慕泽洋自然知道余静没谈过恋爱，但是她这个伺候就用得有些……
“你知道伺候是什么意思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