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倭一事,人人有责,就算没有报酬,今日跟我来的兄弟们也会尽全力除倭!”
面对郑东林的表态,宁无恙竖起大拇指赞叹一声。
“好!”
“只是这两桶酒太少了,还不够这四层楼的客人们喝的,你再回去多叫几个人多拿几桶酒来,我在这里等着,来的时候走后门,动作轻些,免得打扰到客人们的雅兴。”
宁无恙这番话说得声音不大不小,没有任何隐瞒之意。
已经站到三楼楼梯处的两国细作,仔细地盯着宁无恙的一举一动,见他举止有异,还以为是有大事发生。
可当看到宁无恙走到“宁家小厮”面前,接过酒桶,打开盖子嗅了嗅,虽听不清二人简单的交谈了几句话,但看到宁无恙的动作,再听其结尾的安排,便知宁无恙只是去拿酒的。
之所以动作看上去小心翼翼,像做贼似的,不过是怕打扰了大家的合唱而已,本来想去汇报的心思又消除了。
转而,继续跟着大家的合唱唱了起来。
撇开国度立场不同,在场的北狄人与倭国人都觉得,这首《将进酒》确实值得广泛传诵。
特别是北狄人,在这次大合唱中,再次感受到了宁无恙对于大兴文坛的影响力,知道他们的努力虽然有可能白费,但还是要继续下去。
否则,很有可能西域联盟筹备多年的努力,便毁在宁无恙的手里!
通向后厨的楼梯口,宁无恙目送着郑东林空手离开后,将两桶酒交到秋娘手里,让她给每层楼分发下去。
“拿这些酒讨个彩头,谁能当众作一首以酒为题的诗,便能得一大碗,秋娘你觉得怎样?”
“宁诗仙做主就好。”
秋娘对于宁无恙的安排,那是主打一个心悦诚服。
但她也敏锐的感知到,郑东林并非宁家小厮。
好在宁无恙今晚无论做什么事,都不是冲着潇湘馆来的,相反还在维护潇湘馆,给她拉生意抬举惜柔姑娘的名声,她自然十分的配合。
吩咐完秋娘,宁无恙休息了片刻,等到大家的单曲循环唱到第十遍,声音微弱,嗓子应该快干之际,他站在了四层楼表演的高台前,举起双手示意大家停下。
并将已经从宁府拎来两桶酒,并设立彩头的事,公之于众。
“诸位,宁家酒水也有限,大家想喝只能各凭本事,喝不到的也不慌,作不上诗来,写个绝对或是当众表演一下不外传的武技让大家开开眼,都可以喝这酒,我已派小厮们去取,实在不够,我便去酒坊买,一定管够。”
有条件的管够,更能激起大家争夺的欲望。
一时间,各层楼的学子以及客人们,纷纷前往秋娘布置放酒的桌前,各显本领。
宁无恙趁着这个空档,来到宁无碍与惜柔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