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散墨的前兆，只要再等个十七八天，这种情况会更严重。
秦凡的话乍一听还挺有道理，但他却说是上网查来的。
这不禁让众人觉得简直比笑话还好笑。
要是用手机一查就知道文物的真假，那岂不是人人都能当鉴定大师了？
“呵呵，你说散墨就散墨？大家的眼睛，包括我的眼睛可都看得清清楚楚，这幅画哪里有散墨的迹象？”
郑大师自信挺胸，反驳秦凡。
“谁能给我瓶矿泉水？”秦凡回头看了一眼四周。
一个中年人拿出一瓶没开封过的矿泉水，递给了秦凡。
就在众人不知道秦凡想要干什么之时，秦凡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们尖叫出声。
只见秦凡拧开矿泉水，直接朝《山亭图》上泼了过去。
噗嚓！
山亭图立刻被水完全侵湿，上面的黑色墨迹顿时糊成一片。
接着水滴竟然变得像是墨水一样，一滴滴地落在了地上。
“我靠他干了什么！”
“这家伙竟然把画给泼成了这样！”
“他是不是疯了，这可是破坏文物啊，要被抓的！”
“完了完了，这画被泼成这样，真的也变成假的了！”
所有人都在惊呼，用一种错愕的眼神注视着秦凡。
赵东华和赵婷两人对视一眼，都是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痛快表情。
他们本来只是想整整秦凡，想不到秦凡居然自己找死。
故意破坏了一幅文物真迹，足够秦凡进去关个好几年了。
“你！你在做什么！”
郑大师和负责人陈松见状，更是吓得脸色惨白。
秦凡却面不改色：“我说了，董其昌的画不散墨，水泼上去也不会有问题，这明显是假画。”
郑大师闻言，心中顿时就慌了神。
他已经明白了秦凡的说法，也知道董其昌的画就算放在水里都不会散墨。
但要是承认，不就得赔一千万给秦凡吗？
所以郑大师和陈松两人一对视，立刻不谋而合。
“哼，什么董其昌的画不散墨，根本就是胡说八道！”
郑大师指着秦凡的鼻子，冷哼一声：“我告诉你，你今天毁坏了这幅画，要么赔偿两千万，要么被关几年，你自己选吧！”
见郑大师两人还耍无赖，秦凡不由得嗤笑一声：
“你连这都看不出来，还敢自诩大师？”
“也难怪，你们这文物展览会上，还不只这一件赝品。”
“这种水平的展览会，也就配请你这种三流鉴定师了。”
所有人都想不到秦凡死到临头还嘴硬，竟然说除了这幅画其它文物也有假货。
这简直就是得了失心疯。
“立刻给我把这个人抓起来！”
负责人陈松大喝一声，命令赶来的安保。
就在安保朝秦凡围过来之时，两道身影忽然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其中一个老者大喝：
“都给我住手！你们好大的胆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