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九歌斜眼看她，“那你说说，你没说完的话是什么。”
凌曦曦哄道，“我没说完的话是，我不喜欢孙侧妃伺候王爷，以后她都不用想着能伺候王爷。”
牧九歌这下满意了，“算你会说话。”
“就按你说的办，以后孙妙妙少出现在我的面前，我嫌恶心。”
孙妙妙哪里肯，她柔弱无依道，“王爷，这于理不合。再则，妾是圣上赏赐的，如若没伺候好王爷，圣上会责罚妾的。”
牧九歌冷漠道，“在这王府里，王妃说了算。”
孙妙妙跪在凌曦曦的面前，红了眼眶：“王妃，妾只是想伺候王爷，没有其他想法，请王妃成全。”
凌曦曦把玩着手里的花束，似笑非笑，“你没有其他想法啊。可是，我有其他想法啊。”
“刚我就说了，我不愿意你伺候王爷。作为正妃的我，有权这样做的。便是外人说我善妒又如何，有本事你让圣上给你做主啊。”
她又不是脑子有问题，会放任孙妙妙接近牧九歌。
孙妙妙抽抽噎噎道，“王妃，是妾哪里做得不够好吗？妾会改的，求王妃再给妾一个机会。”
凌曦曦俯身，用食指挑起她的下颚，“孙妙妙，你可知，从一开始你就是没有资格的。”
“孙家最错的一个决定，是请圣上将你赏赐给王爷。你是清楚王爷和圣上的关系的，你觉得我跟王爷会允许你接近吗？我俩又不是脑子有问题。”
孙妙妙猛然一怔，无力的跌坐在地，原来问题的症结是在这里！
凌曦曦松开她，用绣帕擦着自己的手指。
牧九歌接过来，仔细帮她擦手：“以后这样的脏活，交给下人就好了，何必自己动手。”
凌曦曦哦了声。
牧九歌擦干净她的手后，将绣帕毁了，“回去了。”
凌曦曦推着他往前院的方向走，“楚家来人了，你真不见一见？”
牧九歌一听，便知她想搞事，“你想见就见，无关紧要的人罢了。”
凌曦曦示意广庆去请楚老爷子祖孙俩进来，她则是推着牧九歌来到前院的一个凉亭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