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九歌颔首，“我用了点办法，设计他出来。多半，他已经听到这些了。”
凌曦曦握着他的手，笑容明媚，“你果然很棒！”
这么明媚的笑容，差点儿晃花牧九歌的眼。
他瞄一眼凌曦曦握着他的手，又瞄一眼凌曦曦，眸底悄然划过什么。
而在雅间里的德宗是听到食客们的议论的，肺都要气炸了。
本来，他今日是出宫来体察体察民情，看看百姓是如何唾弃睿亲王的，结果听到这些贱民对他的辱骂和嘲讽。
简直是无法无天！
董元九上前关上雅间的门，小声的劝道：“陛下犯不着为这些人生气，他们根本不明白陛下的英明神武。”
德宗阴雨密布，“这一个个贱民！早晚，朕会杀光这些贱民的。”
董元九没接这话。
德宗问起牧九歌的外家何时到，“这都多久了，睿亲王的外家怎么还没到？”
董元九算了算时间，“陛下，一大家子人呢，估摸着还得有五六日才能到。陛下不妨耐心等等，等睿亲王的外家到了，您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。”
德宗的心气儿这才平和不少，他从袖中拿出木盒，“想办法将里面的圣虫给睿亲王夫妻服下。”
他已是等不及要看到睿亲王夫妻暴毙了。
董元九刚要拿起木盒时，异变起！
只见，木盒毫无征兆的打开来，两只蛊虫一跃而起，落在德宗的鼻翼下，顺着他的鼻孔钻了进去。
“快将虫子给朕抓出来！”德宗没抓住两只蛊虫，惶恐的尖叫着。
随行的御医赶紧上前。
然而，德宗却疯了似的冲出雅间，毫无形象的指着那些食客破口大骂：“你们这些低贱的贱民，胆敢非议朕，朕要全杀了你们！”
“杀光你们！谁敢不听朕的，谁敢违抗朕，朕就诛他九族！朕是整个大业朝的掌权者，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朕要杀了睿亲王夫妻，让睿亲王的名望比朕高，让他打胜仗。是朕吩咐凌威和凌柔柔对他下毒的，是朕吩咐那些人折磨他的……”
他一股脑将自己如何算计牧九歌和凌曦曦等人的事全说了出来。
食客们听得呆滞几秒，随后哗啦啦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，这就是他们的圣上？当众骂他们是低贱的贱民，还要全杀了他们！
他们怎么会摊上这样一个昏君？
凌曦曦和牧九歌混在人群中十分低调，两人暗暗交换一个眼神。
牧九歌不知第几次坚定不能招惹凌曦曦的想法，瞧瞧她一出手，圣上就吐露真话，还在大庭广众做了这样的事。
接下来，有圣上好受的。
德宗还在那不停的说说说，完全暴露真实性请，
“陛下，陛下，您醒醒！”董元九上前劝他。
被德宗一脚踹到楼下，他面容狰狞，“狗东西，朕弄死你！朕要弄死所有不听朕话的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