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敲打的，她还是要敲打的。
“府尹是知颜思蓓这人的危害有多大的，圣上又有多想解决这人的。”
府尹有自己的门路，十分清楚圣上一直想解决颜思蓓，“请睿亲王妃责罚。”
凌曦曦的笑意淡了下去，“府尹，我知你是为你手底下的人好，可该警告的还是要警告。”
“不时常警告警告，有人会忘记边界，越来越过的。就比如这次，那几个捕快就是在你的默许中越来越过，才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。”
府尹道，“是是是，微臣定会好生警告警告手底下的人，坚决杜绝类似的事。”
凌曦曦可没准备重拿轻放，“就罚你三年的俸禄好了。”
“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，或者你当不好这个府尹，那你就不要当了。”
“此事，我会禀告圣上。”
府尹的心头微松，“微臣谨记。”
至少他还坐在这个位置上，至少他的脑袋还在脖子上，这比什么都好。
凌曦曦示意他坐下，“跟我说说颜思蓓自杀这个案子。”
府尹重新落座，他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，“说起来，这案子疑点颇多。”
“微臣从一开始就怀疑死者不是颜思蓓，也有在查这几个捕快，更派了人在三教九流打听，暂时还没更多的消息传回来。”
“从现有的情况看，死者是突然出现在那家青楼的，连那家青楼的人也不知死者是何时到的，等发现时已是一具尸体。”
凌曦曦用手指轻点着小桌，“在这之前，花街那边有人见过颜思蓓吗？”
“现在是没有。具体有没有，不好说。”
“那些人不愿意说？”
“对。这也不奇怪，不管是花街还是其他人，都不愿意沾惹上麻烦。”
凌曦曦意味深长道，“花街真是一个自杀的好地方啊。”
府尹如何不懂，“花街鱼龙混杂，便是出点儿什么事也不奇怪，死者选在其中一个青楼自杀，消息能在最短时间内传开，还能抹除很多的线索。”
凌曦曦的余光看到几个衙役拖着那几个捕快进来，便知这几个捕快愿意交代了。
这几个捕快会做这样的事，就是为了银子。
一百两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