媚姨娘算是看明白了，无论今天她如何说如何做，凌曦曦都不会放过她的。
她冷哈一声。
这一声里，有自嘲，有害怕，也有不甘。
“想我算计了几十年，努力几十年，到头来却落得一个众叛亲离，惨死的下场。”
她恨恨的盯着凌曦曦，“凌曦曦，你以为你又能活多久？想要你命的人那么多，总有一天你也会死的。”
凌曦曦耸肩，“那又如何？至少现在，死的人会是你。”
媚姨娘不甘心到极点，“凭什么我要被烟雨那贱人踩着一头……”
“我想你搞错了一点，”凌曦曦打断她的话，“如若不是谢家和我娘帮扶着凌威，你能看上一无所有的穷书生凌威？”
媚姨娘被堵的无话可说，如若凌威是一个一无所有的穷书生，她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。
当初，她和孙家会选择凌威，是因他已是有一定的实权，并仕途光明。
凌曦曦虚点她记下，“你看你看，从始至终是你所谓的那点儿自尊心和自以为是在作祟罢了。”
“若不是我娘和谢家帮扶着凌威，你根本看不上他，也不会费尽心思爬上他的床，更不会算计我娘。因此，你看上的不是凌威，而是有那种地位的任何一个男人。”
媚姨娘依旧无话可说，正如凌曦曦所说的那样，她看上的是有那样地位的任何一个男人。这个男人不是凌威也没关系，得是有那样地位和前途的男人。
凌曦曦用非常嫌弃的眼神看她，“我娘虽看人不准，至少她不像你，为了名利地位连脸和名声都不要，主动爬上男人的床。”
“至少我娘知脸面，知廉耻，懂礼仪规矩。比你这个高门大户出来的女儿，要好不知多少倍。就你这样的玩意儿，还妄想着跟我娘比？你配吗？”
媚姨娘硬生生的呕出一口血来，她疯了似的哈哈大笑着，“那又如何？最终烟雨那贱人还不是死在我的手里？”
“她死之前，苦苦哀求我放过你。我故意告诉她，我会百般折磨你……啊！”
凌曦曦扬手就是一刀风刃，割掉媚姨娘右脸上的一块血肉，“你继续喊，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头硬，还是你的嘴硬。”
媚姨娘疼得颤抖不止，她满眼猩红的盯着凌曦曦，“贱人，我在地狱里等着你！”
凌曦曦掩唇轻笑，“恐怕你是等不到我的。就你这辈子所做的恶行，会被送到十八层地狱受尽折磨的。”
“我听说，像你这样的人，连来生做畜生的机会都没有。会在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后，魂飞魄散。”
她啧啧啧几声，“真是活该呐，来生你当畜生的机会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