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事情就是这样，没人说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，一有人提，就会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。
方原对他的这台堪称阉割版脑组的古董电脑，自是百般嫌弃的。
可什么样的古董电脑，能实现脑组的部分功能呢？
别说是“古董”了，就算是现在最时新的电子设备，也没有哪个是能和脑组形成一定的互通的。
所谓阉割，那也得先有，才能被割。
如果一开始就不是，那阉割不阉割的，也就不会有任何区别。
梁星火是很自然地在全太阳系实时投射全开的情况下说的这样的话。
能关注到实时投射的，肯定都是有脑组的。
这些人，的脑组，大部分都是先天植入的。
这样一来，他们自己感受就不是那么明显。
可这些人也都有比较年长的家人，有太多太多的人，对脑组是孜孜以求的。
即便他们只能获得一个“古董外挂”，也一样是有和没有的差别。
这就和几十年前，没有手机的人，觉得有个手机就行。
有了手机之后，就开始会想要更智能的。
满足了日常使用需求之后，就想要更好的品牌。
但不管怎么说，从无到有的这个过程，才是具有划时代的意义的。
假如方原的“古董电脑”真的是脑组的原型机。
那么接下来要做的，就是个这個原型机一步一步升级，一步步变小，最后小到可以手持，就慢慢可以接近脑组的便捷度。
肯定和真正的脑组有差，但怎么着也可以当成是“平替”。
从梁星火的实验室版脑组开始算，脑组面试都已经22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