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草堂大门之上,钉着一具尸体。
正是那只花栗鼠!
“啊”
珍妮一个趔趄,瘫坐在地,失声痛哭。
整间门面,都被人泼洒了黑狗血、烂猪肚、粪便、死鱼等等秽物,血腥味、恶臭味,弥漫了整座街道。
“杀千刀的,你们不得好死!”
吴妈将小姑娘扶起,抚着她的胸口,“深呼吸,快点!”
这只叫阿丑的花栗鼠,跟着珍妮五年了,情同家人。
被人剥了皮,开膛破肚,钉在门板上。
珍妮差点晕厥了。
姜凡将那小小的尸体取下,取了一块手帕包裹住,还给了她。
“节哀!我向你保证,凶手,会付出代价的!”
“呲呴——”
此时,一辆保时捷卡宴风驰电掣般行驶而来,一脚急刹车,停在百草堂门前。
车窗摇下,露出了唐宇哲父子那令人厌恶的脸。
“姜凡,我早就警告过你,不要得罪我们!你偏偏不听,怪得了谁?”唐宇哲戴着墨镜,趾高气昂,一副作死的样子。
“很疼吧?很气愤吧?”
唐海川轻轻吐了口雪茄,神情冷峻,“但你又能怎么样呢?弱小,就是原罪!”
“怀璧其罪的道理,你懂吧?”
“这一次,只是略示惩戒!下一次,死的就不只是老鼠了。”
“老东西,你在作死!”
姜凡目光似刀剑般锋锐,“马上下车跪下道歉!”
“你在说什么鬼话?”
唐宇哲就好像听到天底下最滑稽的笑话,“姜凡,大白天做梦呢?哦,忘了告诉你一个消息,亏你那逍遥丸,我现在又要把你那女人忽悠到手了。”
“她啊,总是那么蠢!现在,对我爱的死去活来,回头,我分给她点逍遥丸的份额,她还不得自己爬上我的床吗?”
“嘻嘻!听说,那三年,你真的没碰她?”
唐宇哲摘掉眼镜,整个脑袋都从车窗里探了出来,趴在上面,“你亏不亏啊?不过,我这人一向地道,回头,我们办事儿的时候,给你现场直播,好让你这条大舔狗,也有点参与感。”
“哈哈”
车子一溜烟就跑没影了,唐宇哲的荡笑却传播了很远。
不过,在姜凡听来,那笑声,就像是在为自己哭丧!
“活着,不好吗?”
如今的姜凡,除了姜家人之外,真的很少想弄死一个人!
唐家父子,做到了!
一念至此,他拨通了一通电话。
“哎呦,这是出什么事了?”
章仲景消息灵通,知道百草堂这边出了事儿,正在开会的他,就赶紧跑过来处理。
“姜先生,谁这么大胆啊?敢触您的眉头?”
他气愤地攥了攥拳,“别让我抓到,否则,我非得弄死他不可。”
“有劳了,带吴妈和珍妮去别地儿住,这地方,没法住人了。”
“行,我懂。”
章仲景拍着胸脯保证道,“我名下不少房产,姜先生喜欢哪一处,随便挑,为姜先生办事,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不必了,百草堂挺好的,我已经习惯了。”
姜凡道,“找人清理干净,我去办点事。”
“好,好!”
“凡儿”
吴妈有些担忧地道,“不要冲动,凡事留一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