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得不说，你是我见过忍耐力最强的人。”
姜凡不吝夸奖，很多人能遭受住酷刑，却对味道毫无抵抗力。
他以前也审过不少江洋大盗，这老太婆，比那些人还要生猛。
“你现在要是起来，或许，会少受点苦。”
姜凡在进行着最后的通牒。
“何必呢？他们给你多少钱？用得着这么拼命吗？”
“你神经病啊？”
方慧娟止不住大骂，“我妈已经走了，你就不能让她安息吗？”
“看来，你是执意要负隅顽抗了。”
“唉！”
姜凡叹了口气，取出了第三个餐盘中的东西——芥末！
那种高刺激性的芥末。
揭开盖子，三米之外的人都能感到辣眼睛。
“既然，你不听，那就继续吧！”
姜凡将芥末放在她鼻子前，静静等待，还往嘴里挤了一点。
时间，一分一秒流逝。
“动了！她的眉毛动了！”
“呕！”
鲱鱼罐头、蓝纹奶酪，再加上高刺激性的芥末，哪怕是神仙来了也得皱眉头。
那老太婆再也受不了刺激，跃然而起，将嘴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，泪眼汪汪地冲姜凡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小伙子，你是个狠人呐！”
“嘶”
顿时，现场死一般的寂静。
仿佛，连空气中都是“啪啪”的打脸声，网络上的键盘侠也愣住了，马上调转枪口，转移攻击对象。
“完了！都完了！”
方慧娟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，如丧考妣。
“喂，我明明救活了你母亲，你现在怎么跟死了妈似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