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最后,部分没被售出的金币,只能重新回炉熔掉。
一系列操作下来,导致“浇花厚币”一路水涨船高,成为收藏界不可多得的明星藏品。
几十年间,“浇花厚币”拢共只在拍卖行出现过两次,成交价皆在百万上下。
江山暗自盘算了一下,按他如今十万元的身价,买上两套收藏起来也不为过。
要知道如今美元与人民币的汇率,还不到1。5的区间。
所以,在明年三月份“浇花厚币”上市之前,他可得找个机会与浦江人行的同志见上一面。
“这是……金子?”
忽然,推门进来的二哥一声低呼,打断了江山的黄金梦。
江山把手里的那枚金币,重新放回小木盒中,然后一起递到了江河的手里:“这就是刚刚宣传部送来的纪念金币。”
看着手中沉甸甸的木头匣子,江河根本挪不开双眼,小心翼翼的捏起一枚:“金币?真家伙?”
“那当然,纪念国家进入了而立之年。”
“呵,”一旁的江海笑了一下:“算起来的话,我如今也是而立之年了。”
“那必须得大办啊,”江山根本就不知道老大的生日:“那个……时间还来得及吧?”
“根本用不着,”江海同志手一挥:“再说,男不过三,女不过四。”
江河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:“这是哪的规定?”
江山拍了拍他:“听说过不三不四吧?就是打这来的。”
江河根本不屑:“迷信!”
“就是,”江山看着老大笑道:“江总编,你一文化单位的同志,可不能带头搞封建迷信活动。”
江海瞪了老三一眼,没准备再搭理他。
这一会,他正与江河仔细打量“而立之年”的纪念币呢。
小院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了,临近中午饭点时,家里家外一共摆上了四桌酒席。
这个年代在家里摆酒席,座椅板凳不够不要紧,上左右邻居家直接借来就成。
这一会,江家的兄妹几个全都加入了传菜的行列。
肉菜管够,果蔬不断。
一顿酒席吃下来,所有客人都露出了惊喜的笑脸。
热热闹闹了一天,终于达到了老妈要的搬家效果。
夜幕降临时分,忙活了一整天的江家人,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倒在了床上。
成片的呼噜声,令隔壁的李若诚老夫妇伸头望了好几眼。
“何必呢,”李若诚忍不住摇了摇头:“安安静静搬个家多好,瞧把这一家人给累的。”
“你懂什么?”李怀英用力扇了扇歇在纱窗上的蚊子:“搬家就得办得风生水起。”
“我看着都累的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