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提了不提了,”黄永钰笑着摇了摇烟斗:“即使只完成了这一幅,我也已经很开心了。”
江山点了点头:“我也很开心。”
此时的摆台,已经落入了陈佩丝和刘小庆的手里。
包括一旁的两个小家伙,也都凑了过去。
“这件礼物很早就开始准备了吧?”江山贴心的为黄老师盛了碗甜羹:“我就这么让您喜欢?”
“别美了,”
黄永钰怎么可能承认,这是自己和表叔一块商量的结果:“要不是我表叔给伱说情,我才懒得费劲呢。”
“您表叔的建议?”
“有件事忘了通知你了,”一提到沈丛文,黄永钰方才记起:
“你画得那四幅后冠图,将会被放进书页里,你手里的这一幅已经被选为封底图片了。”
“沈教授的?”江山在尽量稳住心神,这本书以后可将作为国礼,四处出使。
“你还能找出第二本?”
“感谢二位大师的栽培,”
江山当即就表达了自己浓浓的谢意。
此时他的心比明镜还要明,由衷的觉得这二位琢磨出来的礼物,只能用妙不可言来形容了!
自己的画作不但被选进了沈丛文大家的著作,其中一幅还有幸被黄永钰制成了板画。
这不是提携是什么?
之前范增干嘛死乞白赖非要拜沈丛文为师?
其中泼天的妙处,谁得了谁知道!
“可千万别叫我大师,”黄永钰对着江山摆了摆手,他可不好这一口:“我就听不惯这个。”
“您表叔最近可好?”江山这会还真有些惦记那位成天笑呵呵的老先生了。
“前阵子刚升的主任,”黄永钰的嘴角露着笑:“沈大师最近的日子,别提有多烦了。”
“您这话从何说起?”
“自打商务出版社拿到了沈老的,上他那约稿的出版社就没断过。”
邵伯林点点头,跟着也补充了一句:“连香江的出版社都打来电话了。”
就在上个月,上层领导的年终祝词里强调了这样一句话:从今往后,写什么和怎么写,只能由文艺家在艺术实践中去探索和逐步……
到了下个月,在1980年第一届现代文学研究年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