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不能，至少不应该
楚炜浩扯着宋千雅的胳膊，坚决不让她走。
“爸，你别瞎说。苒苒是我女儿，她怎么可能……”楚炜浩看向楚苒，在瞥见她睡裙下露出来的白皙双腿时，又噎住了。
底气不足地道：“说不定……苒苒是洗完澡突然想到有事情要找我。”
说着，楚炜浩眼睛唰地一亮，“我不是让她最近这段时间都别回来了吗？她怎么又回来了！”
原本还一脸正气，满脸谴责的楚正，神情僵住。
所有人视线都看向他。
楚正支支吾吾，“她……她想家了，我这个做爷爷的当然要让她回家住了。我没别的意思，完全就是一个做爷爷的慈爱之心。”
他着重强调慈爱两个字。
“你还说我！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她都已经不是楚家的千金了，你还是再给她娱乐圈的资源！大把大把的钱往她身上砸！亲闺女你都没砸这么多钱吧！”
所有人审视的目光，再次落到了楚炜浩身上。
楚炜浩声音极大：“我不给萤萤砸钱，是我不想砸吗？我这不是没机会吗？爸，您是不是说过，楚苒比萤萤好多了。您还想偷偷地改遗嘱，把你的资产都给楚苒，一分都不给阿恒和萤萤他们。”
“萤萤您没什么感情，但是阿恒他们呢？您也没感情吗？还是说，有别的感情比爷孙情更深？”
视线再次汇聚到了楚正的身上。
楚正气的手指发颤，指着楚炜浩，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你背着儿媳妇，问楚苒最爱的是不是爸爸？”
楚炜浩：“您把遗产全留给楚苒。”
楚正：“楚苒亲妈找过来的时候，你怕她带楚苒走，花了一千万把对方打发走了。”
楚炜浩：“您把遗产全留给楚苒。”
楚正气的脸色涨红，“不孝子，你个不孝子。我今天就打死你！”
他举着拐杖就要去打楚炜浩，楚炜浩直接转过头对宋千雅道，“老婆，你看到了，我爸现在就是被我戳穿了，气急败坏。”
宋千雅：“……”
她已经一句话都不想说了。
“到底是你们父子两谁？不如我们问问另外一个当事人？”
她看向楚苒。
从楚正和楚炜浩两个人争执开始，楚苒已经停止了哭泣，却还是低垂着头，黑色的头发从她肩头垂落，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。
明明是脆弱无辜的模样，可周身的气压却低得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