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登看着米乐,认真说道,
“放下救世情怀,尊重他人命运。无论是我,陶德,还是开膛手杰克,他的受害者,这些都和您无关不是吗,米乐小姐。”
“这,这怎么可能无关呢,路登先生。”
米乐不赞同路登的观点,不太淑女地说道,
“我们讨论的可是人命啊!”
路登冷笑道,
“人命?我在雾都没有见到任何对人命的尊重,没有基础的人权保障,没有工作权益保障,没有环境保护意识,大多数地方都没有法治和秩序,人像牲口一样活着,像牲口一样死去。别说神邦人了,就连雾都的贫民,活的不如四百年前神邦的奴隶。
怎么到了这件事上面,您突然开始关心起人命了?
雾都每天都在杀人,吃人,开膛手杰克不过是做的更直白一点。
圣菲街区每周有十个妓女失踪,其中六个是被拐走的,两个能找回尸体,还有两个彻底人间蒸发。
如果杀几个妓女酒杯冠名开膛手杰克,那么请问雾都又算什么,大号的开膛手杰克?”
“这,这……”
米乐在登门之前,从未想过,这次对话会如此艰难。
路登先生的话,极大冲击了她对世界的认知,甚至动摇了其中一部分东西。
她想反驳,又无力反驳。
她想呐喊,却发不出声音。
急火攻心之下,米乐两眼一翻,竟然当场昏迷了过去。
陶德则有些迷茫,他没想过,嘴炮也能打晕人。
汉尼拔则提出一个体贴的建议,
“可以用溴气让米乐小姐醒来。”
不管是装晕还是真晕,溴气都能唤醒沉睡的灵魂。
“行了,别添乱了。”
路登走到门外,唤来一名女义工,请对方帮忙把米乐小姐抬到隔壁房间休息。
至于开膛手杰克的事,路登自有安排。
很快,到了晚饭时间。
汉尼拔自告奋勇,为路登和陶德做了一份晚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