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阳再次苦笑,早知道这个狐狸精越说越来劲,刚才就不该调戏她,道:“行,上车再说,我先去拿点东西,车里见吧!”
方媛目送他消失在楼梯口,妩媚一笑,快步走回办公室收拾东西。
几分钟后,秦阳坐进方媛的车里,往脚下摆放了一只青黑色的瓷坛。
方媛见状跟他开玩笑道:“你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壮阳酒啊?”
秦阳既好气又好笑,道:“什么壮阳酒,我这么强壮还用拿酒补?这是蝎子酒!”
方媛一边驾车驶出大院,一边笑吟吟的逗他道:“肯定是壮阳酒,不然为什么上次我都想跟你犯错误了,你却退缩了呢?又不然为什么你要偷偷带回家里喝?唉,没想到啊,原来你外面高高壮壮的,里面却不行,呵呵。”
秦阳听了真想在她屁股上来几下,可惜她正在开车不方便,道:“这就是蝎子酒,给我一个姐买的。她老妈风湿病很严重,听说山蝎子酒疗效不错,就托我捎了一坛。”
方媛笑了笑,道:“现在说说吧,你搭了我的车,怎么报答我呀?”
秦阳想说“我以身相许吧”,估计这也是她的意思,可又感觉这么说已经不符合自己的身份了,便正色说道:“那我就给你一句忠告吧:邹德义早晚会倒台,到时冯爱花那个养猪合作社就得暴雷,而合作社是你验收通过的,你想想你还能有好下场吗?你要不想承担责任,就趁早想辙!”
方媛听后小脸变得无比苦涩,也没心情跟他调笑了,道:“你让我想辙,我上哪想去啊?现在仙渡镇是邹德义的天下,我敢不听他的,下场就跟你当初一样啦。”
秦阳见她还屈从于邹德义,心生不满,淡淡的道:“反正我提醒你了,你爱听不听。”
方媛伸手过去,抓住他大手撒娇:“你帮我想想办法呀。”
秦阳叹了口气,道:“你要听我的,就明天上班后把冯爱花的项目改为没通过,就此和邹德义划清界限。你也借此向新镇长表一个态,毕竟你目前代管党政办。”
“啊?那邹德义还不得恨死我,马上就得收拾我。”方媛苦兮兮的叫了起来。
秦阳道:“你不愿意,那就等着承担责任呗。以后镇长得势了,知道你是邹德义的人,也不会给你好脸儿。”
方媛听后好不发愁,唉声叹气个不停。
秦阳趁机给师姐薛冰拨去电话,说今晚回县城,会带着她要的蝎子酒。
薛冰还没下班,还要再忙一阵子,便跟他约到了晚八点,在县政府对面的县招待所门口见面。
打完电话,秦阳对方媛道:“晚上我请你吃饭吧,总不能白搭你的车呀。”
方媛蹙眉道:“不行,县城里头净是熟人,咱俩去哪吃饭都可能让人认出来,到时好说不好听……”
秦阳点了点头,小县城就是这点不好,亲戚、朋友、同学、同事、四邻……到处都是熟人,很难保住什么秘密。尤其是男女关系,只要你敢在公众场合出双入对,那第二天就可能传出风言风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