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大喜过望，“张神医，如果您能破例收老夫为徒，那秀秀应该尊称您为师祖才是。”
张凡眉头一挑，“这样啊！”
“要不小丫头先叫一声来听听？”
“要是叫的好听，说不定我可以网开一面，收下你这个大龄弟子。”
“你想得美！”贾秀秀俏脸涨红，又羞又气，“我才不会叫你什么师祖！”
李老脸色一沉，“放肆！”
“你怎么跟你未来师祖说话的？”
“师父！”贾秀秀撅着小嘴，拖长音调，跺脚不依，“这家伙明明在故意戏弄我，你千万别上当！”
李老厉声道：“你这丫头连为师的话都不听了？”
“那老夫只能将你这欺师灭祖的逆徒，逐出门墙，免得让师门蒙羞。”
贾秀秀顿时傻眼。
自从她拜师以来，还是第一次看到，一向对她宠溺有加的李老，对她如此严厉。
“好吧！”贾秀秀一脸不情愿地低下头，“人家叫就是了。”
“师师祖！”
称呼一个才大她五六岁的年轻男生为“师祖”。
让贾秀秀满脸羞臊，声音低不可闻。
“你说什么，我听怎么听不清？”
张凡嘴角微侧，神色惫懒地掏了掏耳朵。
“你！”贾秀秀火冒三丈，肺都要气炸了。
“师祖！师祖！！师祖！！！”
“现在你满意了吧？”
贾秀秀紧握粉拳，放声嘶吼，最后甚至飙出了尖细的海豚音。
张凡蹭蹭后退两步，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。
“你想吓死我啊？”
“知道的以为你在喊师祖，不知道，还以为我是你杀父仇人！”
“既然你这么不情愿，那李老找我拜师的事，要不还是算了吧。”
贾秀秀哇的一声，直接被张凡气哭，“呜呜呜”
啪！
张凡咧嘴一笑，正要开口，后脑勺突然被人狠狠拍了一下。
身后随即传来陈若男的娇斥声。
“张凡，你做个人会死啊！”
“连这么可爱的小姑娘都欺负，你要不要脸？”
张凡捂着隐隐作痛的后脑勺，满脸黑线。
“陈指挥，你知不知道，男人的头是不能乱摸的！”
“凡哥！”林如雪立即跑了过来，心疼道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哼！
若男姐就知道虐待凡哥。
不像我，只想心疼giegie。
陈若男一把拨开林如雪，死死揪住张凡的衣领。
“臭小子，你少在这装模作样。”
“这已经是我第二次亲眼看到，你公然调戏未成年少女了。”
“信不信我现在就抓你回锦衣卫，让你蹲几天大牢！”
张凡一脸无辜地睁大双眼。
“陈指挥，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？”
“我就是和我开山大弟子的小徒儿，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而已？”
“你说是吧？老李！”
李老愣了两秒，随即一脸狂喜，拼命点头。
“对对对！”
“师父在上，请受徒儿一拜！”
他朝张凡深深鞠躬后，回头瞪了满脸呆滞的贾秀秀一眼。
“秀秀，愣着干嘛？还不赶紧向师祖请安！”
贾秀秀嘟着小嘴，擦了擦俏脸上晶莹剔透的泪花，心不甘情不愿地跟着李老弯腰鞠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