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老瞪了她一眼。
夏时韵坐在蒋老身边,挽住他的胳膊,撒娇道:“爷爷,我这不是恋爱脑,但凡陆妄承说一句不喜欢我,我马上就能离开他,可是,他喜欢我,我也很喜欢他啊,我舍不得离开他。”
蒋老皱眉,“就那么喜欢?”
夏时韵点头,“喜欢,喜欢好多年了呢。”
蒋老气结,冷哼一声决定不理她。
“师父,先吃饭吧。”程烬这时开口。
夏时韵忙给蒋老递筷子,“对,先吃饭吧,蒋爷爷您就算生气也要先填饱肚子,要是饿坏了,我和师兄会担心您的。”
蒋老瞥了一眼大门口的方向,没说话,接过筷子开是吃早餐。
陆妄承结婚的事,他也听说过是怎么回事。
当初他受伤,陆老太太还请他帮忙为他看诊过,病症很简单,中毒
这毒很刁钻,他从未见过,暂时也配制不出解药,陆老太太爱孙心切,也不知道听了哪个寺庙和尚的话,想出了冲喜这一招。
说来也是奇,婚后不久,就有人找到了解药,救了陆妄承的命
虽说那段婚姻只是形婚,全是陆老太太做的主,和陆妄承也没多大关系,可夏老心里到底是不甘心。
他的宝贝孙女这么好,陆妄承,配得上吗?
况且,陆妄承还有个十岁大的儿子。
都说继母难当,蒋老可不想夏时韵以后受什么委屈。
吃完早饭,夏时韵才发现,陆妄承竟然没有走,还站在门口。
蒋老出来时看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冷哼了一声,没理会他
“程烬,走,陪我去后院看看地里的黄芪。”蒋老叫上了程烬。
“好。”
“蒋爷爷”
夏时韵刚开口,蒋老就又叫道:“韵丫头,你也来,快点!”、
“哦。”
夏时韵看了眼站在门口的陆妄承,无奈的摊了摊手。
上午,蒋老指挥着夏时韵和程烬在院子里给中药地除草,中午吃完饭,蒋老又拉着夏时韵下棋。
六月份的天已经很热了,大中午的,坐在树荫下都有些微微出汗,夏时韵不由得望向了还站在门口的陆妄承。
蒋老的声音忽然响起:“想什么呢丫头,不落子?”
夏时韵回过神,也没看清棋局,随意落了一个子。
蒋老一看,将手里的白子丢进棋盅里,“哼!以后出去别和别人是我教的你下棋,我丢不起这个人!”
一旁观棋的程烬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夏时韵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刚才那一步要多糟糕,完全是自绝后路
夏时韵一拍额头,“我走神了”
怕蒋爷爷说自己,夏时韵马上站起来,道:“爷爷我去给您切西瓜!”
蒋老看着夏时韵跑远的背影,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程烬在夏时韵的位置上坐了下来,一边收拾棋局,一边道:“师父,您就别生小师妹的气了,我陪您下两局。”
蒋老叹了口气,“这丫头,别看她人坐在这里,实际上,心思早就飞了。”
程烬笑笑,没说话。
“陆妄承还在大门口站着?”蒋老问一旁的阿庆。
阿庆点了点头,“还在,一步也没离开。”
这大热的天,能站这么久,别的不说,就这意志力就比那些上门求医的人上。
程烬想了想,“师父,这么热的天,不如还是让陆总进来坐坐吧。”
蒋老睨着他,不悦地开口:“你怎么还替自己的情敌说起话来了?”